莲花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吊床边一个巨大的瓦罐吸引了——就像之前那张小金床一样,这瓦罐显然也不是一个三岁孩子能搬动的,又是凭空出现的“大件”
。
“这是什么?”
李莲花不自觉地走上前,冥冥中仿佛有种莫名的牵引。
“花花~你不是一直在找单孤刀的遗骨吗?单孤刀的骨头我找不来,”
扶月眨眨眼,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但我找到了另一个人的——一个你绝对想要见到的人哦!”
李莲花神情一怔。
果然,扶月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
“是谁?”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颤。
“李相显。”
扶月清脆地答道。
李、相、显。
李、相、夷。
李莲花瞳孔骤然收缩,一手捂住胸口,仿佛被这三个字击中了心脏最深处从未愈合的旧伤。
“是谁……李相显,是谁?”
李相夷半跪在地上,半跪在那瓦罐和扶月的身前。
为什么这个名字和他的名字如此相像。
为什么,他对这个名字这么熟悉。
“因为……是哥哥啊,相夷,你还好吗?”
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半大的少年,语气始终带着为人兄长的包容与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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