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约定,那些为了守护彼此而付出的努力,都是真的。
过了几天,沈杰请假回了趟宁县。沈家村虽然没有梦里那么繁华,却也比以前热闹了很多——不少在外打工的人回来了,开始修房子、种庄稼;二大爷家的茶花开得正艳,他还笑着给沈杰泡了杯茶;赵磊他们也来了,带着各自的工具,帮村里规划宅基地。
沈杰站在老槐树下,看着树干上自己刻的名字,嘴角挂着笑。他知道,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只要有在乎的人在,有彼此的约定在,老家就永远是他的根,永远不会荒。
后来,沈杰把上海的工作辞了,回了宁县,开了家设计公司,帮村里设计民宿——不是梦里那种“聚气”的民宿,而是充满烟火气的、能让人感受到温暖的民宿。赵磊他们也常来帮忙,黄涛用无人机拍村里的风景,王磊帮着设计房子结构,李响则把爷爷的青铜匕首挂在民宿的墙上,说是“能镇宅”。
每当客人问起墙上匕首的来历,沈杰总会笑着讲起那场梦——讲老槐树下的地脉眼,讲八个发小的约定,讲那些在梦里并肩对抗引气人的日夜。客人们大多当故事听,笑着说“沈老板想象力真丰富”,可沈杰知道,那不是故事,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记忆。
民宿开业那天,村里来了很多人,二大爷带着自家种的西瓜,王秀兰婶子端来刚蒸好的槐花糕,连以前常年在外的老邻居,都特意赶回来帮忙。赵磊他们也来了,沈毅开着他的大货车,拉来满满一车盆栽;陈明带来了自己研发的新型驱蚊剂,说“保证客人晚上不被蚊子咬”;黄涛操控着无人机,在民宿上空盘旋,镜头里的老槐树郁郁葱葱,院子里的红灯笼随风晃,像极了梦里的场景。
吴昊特意帮民宿设计了收费系统,笑着说“按你家院子300平米算,当年没花30万买,现在开民宿,不出三年就能赚回来”;李响则拿着抹布,仔细擦着墙上的青铜匕首,刀身的云纹在阳光下闪着光,他说“这匕首跟着我爷爷几十年,现在跟着你,也算有了新归宿”;王磊蹲在院子里,帮着调整石桌的位置,嘴里念叨着“这里得对着老槐树,采光好,客人坐着也舒服”。
周诗雅也来了,她辞了上海的工作,来民宿当管家。她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和梦里一模一样,只是眼角的痣还在——那天在医院,她看着沈杰紧张的样子,偷偷跟医生说“痣不用点了,留着挺好”。此刻她正忙着给客人登记,偶尔抬头看向沈杰,眼里满是温柔。
傍晚的时候,沈杰站在老槐树下,看着院子里热闹的场景,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他想起梦里那个荒芜的村子,想起父亲被地脉气控制时的模样,想起八个发小在槐树下并肩作战的背影,再看看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踏实。
“想什么呢?”赵磊走过来,递给他一瓶啤酒。
沈杰接过啤酒,拉开拉环,泡沫顺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