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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突然指着洗手间方向：&0t;不不是我们！

&0t;

两名警察立即朝洗手间跑去。

我注意到他们经过走廊时，积水已经退得干干净净，连水渍都没留下。

&0t;你们几个，&0t;警官掏出记事本，&0t;都是同学聚会？失踪者是谁？&0t;

我们机械地回答着问题。

这时去洗手间的警察回来了，脸色古怪：&0t;队长，洗手间没人。

但马桶里好像堵着什么东西。

&0t;

我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警察很快在抽水马桶深处现了赵明的手机和钱包，还有他的领带——这些东西绝不可能自己掉进去。

&0t;封锁现场！

&0t;警官脸色骤变，&0t;你们几个，全部跟我回局里做笔录！

&0t;

警局询问室里，白炽灯刺得眼睛疼。

我们被分开问话，但所有人的说法出奇一致：赵明去了洗手间，我们听到尖叫，然后警察就来了。

&0t;监控显示赵明确实是自己走进洗手间的，&0t;做笔录的警察揉着太阳穴，&0t;但没拍到他出来。

你们包厢门开了两次，第一次是个穿红旗袍的女服务员？&0t;

我和辛晓雪对视一眼。

监控居然拍到了那个&0t;服务员&0t;？

&0t;我们没点酸梅汤，&0t;刘倩轻声说，&0t;也不知道她是谁。

&0t;

警察突然把监控屏幕转向我们：&0t;认识这个人吗？&0t;

黑白画面里，红衣女子低垂着头走向包厢，手里端着托盘。

就在她抬头看摄像头的瞬间，画面突然雪花一闪。

&0t;这&0t;我后背渗出冷汗。

监控居然拍到了灵体？

&0t;技术科说可能是电压不稳。

&0t;警察嘀咕着，&0t;但更奇怪的是&0t;

他切换画面，显示赵明摇摇晃晃走进洗手间。

十分钟后，洗手间门突然自动打开，一股水流涌出，但监控里根本没人出来。

&0t;你们确定没看到赵明离开？&0t;警察紧盯着我的眼睛。

&0t;我们真的没看见。

&0t;我苦笑，&0t;警官，这事很诡异。

&0t;

天亮时分，我们终于被允许离开。

阳光透过警局玻璃门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们一行人站在警局门口，脸上都带着疲惫和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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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t;我送你们回去吧。

&0t;我掏出手机准备叫车，却现刘倩站在原地没动。

&0t;张阳。

&0t;她突然叫住我，晨风吹乱了她额前的碎，&0t;能单独聊聊吗？&0t;

辛晓雪识相地拉着其他同学走开：&0t;我们去前面便利店等你。

&0t;

警局前的小公园里，晨练的老人正打着太极。

我们在长椅上坐下，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