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儿子至少还活着,要真嚷嚷出去,那就不好说了。
她有些可惜曲桃肚子里的孩子,那是她儿子唯一的后代,就这么没了。
她儿子老了以后,又该怎么办。
尽管苏立和不出门,但,不管是周围的邻居,还是纺织厂及其家属院,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大家都说,苏立和别看着人模狗样的,肯定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不可能遭到这样的报复。
远在乡下的苏萱萱对此一无所知。
如果知道曲家干了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她肯定得把埋好的人参酒挖出来,庆贺一番。
可,她毕竟不知道不是。
她现在正忙着给兔皮坎肩和衣服收尾呢。
她给自己做了一个坎肩,一身短款的大衣,一身长款的,还有手套之类的。
给陆北毅做了一个坎肩,一身短款衣服。
手套都是必备的。
剩下的就是刘小筑兄妹和于玉娇他们的。
做完后,见天色还早,太阳都还没下山。
她拿着给刘小筑兄妹做的衣服、手套还有一大碗兔子肉向着他们家走去。
路过嗮谷场时,一群大娘婶子的,围着一个圈,一边打着毛衣,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一个圆脸大娘说:“孙嫂子,你手上的毛线可真好看,不便宜吧。”
孙翠桃听别人夸她买的毛线,心里可得意了,“那是,这是我们前两天去县里买的,镇上的供销社,都没有这个眼神的毛线。”
“哎呀,早知道就让你也帮我带点了,我家女儿下个月要出嫁,这毛衣穿上,那不有面子吗。”
“是吧,这个我也是给我们家晴儿织的。”
“那你可真疼你女儿。”
圆脸大娘悄悄撇撇嘴,孙嫂子的女儿叫刘晴,离婚那么久了,还待在娘家。
听说他们家儿媳妇儿心里憋屈得很,但是拿小姑子没法。
见孙嫂子还要说女儿,她连忙转移话题。
“哎,你们听说了没。”
这一句,成功让周围的人都转了过来。
“哟,又有什么新鲜事,快说说。”
“嘿,也不算新鲜了,就是最近到处都在传的那个,据说那个陈艳丽不安分得很,好多二流子在他们家门前转悠,刘家只能敢怒不敢言。”
“哈哈哈哈,胖婶儿,你这消息可就过时了吧。”
刘达媳妇一听这事,立马兴奋了起来,事时,她可是在第一现场的。
她再次将讲过很多遍的事情,对着大家又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
“你们都不知道,我们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哟,陈艳丽还爬在刘老实身上呢。
那刘老实可惨了,哪哈都被陈艳丽给弄断了。
你们说说,这陈艳丽得多急性啊。
那刘老实也是可怜,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儿,还丢了命根子。
就是不知道,陈艳丽怀孕没有,不然,那刘老实家,可是要绝后了。”
圆脸大娘有些恍然,她这几天没来,都错过了这么重要的八卦。
“难怪啊,我说村里的老光棍和二流子怎么都蠢蠢欲动了,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你们说,他们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