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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刚才陈艳丽的科普,又往旁边挪了挪。
过了好一会,刘老实转过头,不死心的再问了一次,“真的不行?”
“不行!”
“嘁,女人,真是麻烦!”
说完不再理会陈艳丽,拉起被子,不一会就传来震天的呼噜声。
常青大队,陆家。
白天睡好的了陆北亳这天晚上,再一次的失眠了。
听着身旁人的呼噜声,他有些后悔起来。
早知道白天睡多了也会失眠,他就忍一下了。
他努力闭着眼睛,脑海里想东想西的。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柴房里的那床被子。
那是谁的啊,难道,晚上有人在那过夜?
谁这么无聊,会把被子藏在他们家里。
也不对,柴房的前后门都是锁着的,没人能进来。
越是想着,越睡不着。
就在这时,“吱呀”
一声,大门再次打开了。
陆北毫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干什么啊,你还睡不睡。”
,张红花咕哝着说了一句。
“”
还没等陆北毫回答,呼噜声又响了起来。
得了,不用回答了。
他在黑暗中坐了一会,还是没有听到人回来。
不会是去柴房睡觉了吧?
谁啊!
这么奇怪的癖好!
好奇心被拉满。
陆北亳悄悄起身,打开了房门。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外面,忽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从柴房里传来。
那,真有人!
这种声音,他甚是熟悉,但张红花怀孕后,又渐渐陌生起来。
本来应该转身回房的他,鬼使神差的,轻轻拧开了隔壁厨房的门。
径直向后走,来到厕所。
厕所与柴房那面墙上,一个梅花窗上面放着一盏煤油灯。
照亮了厕所,也照亮了隔壁的柴房。
他脚步慢慢往前挪动着,来到一个视线良好的位置,向柴房里看去。
里面的两个人影,让他瞪大了眼睛。
陆家柴房里。
煤油灯的火光不停的晃动着。
火光照耀下,两个身影热情又忘我。
今晚的刘晴格外的热情,她月事来了,从来没有在这期间出格的她,想要试试。
而陆北健最初是犹豫的,但晴儿想要,那他也不会有二话。
只是,为了避免弄到衣服上,所以两人都脱得精光。
鲜血顺着肌肤往下流,没入身下的床单,再沾染到更厚的稻草中。
这一次,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声音都比平常要高亢几分。
而他们没有注意到,透过柴房的梅花窗,一双眼睛盯着他们,一动不动。
时间过了很久,刘晴累得闭上了眼睛。
陆北健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
他取过煤油灯,将它吹灭。
慢慢往外走,推开柴房的门,一阵冷风袭来,陆北健一个哆嗦,才想起,现在已经是深秋了。
刚才两人满身是汗的,没觉得冷,感觉和夏天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