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去逸的脸色稍缓,但依旧觉的肉痛。
陈行云摇了摇头道:“国丈大人,您再好好想想。”
张去逸皱着眉头,试探性的问道:“一万五千两?”
陈行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补充道:“不过,那些被令侄孙打伤的百姓,医药费,抚恤金,总得给吧?凑个整,一万五千二百两,如何?”
张去逸的嘴角抽搐一下,跟这个姓陈的耗下去,天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涨价。
“好!就依你!”张去逸咬牙切齿的道,“老夫认栽!”
效率倒是挺快。
没过多久,几个下人就抬着几个沉甸甸的大箱子走了进来。
箱盖打开,里面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银锭,在灯火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地光芒。
“陈大人,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张去逸当场把银子付清,声音冰冷。
“国丈大人爽快!”
陈行云含笑道,“您放心,待我回去,立刻就签发文书,明日一早,您就能在府上见到令侄孙。”
说完,他便站起身,对着张去逸拱了拱手。
“酒也喝,事也办,下官就不多叨扰,告辞!”
陈行云一挥手,几个随他同来的衙役立刻上前,嘿咻嘿咻地抬起那几个装满白银的箱子,跟在他身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张府。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张去逸气得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陈行云!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
京兆府。
陈行云搬着箱子离开张府,回到自已的府邸。
管家福伯看见陈行云带着这么多白银回来,先是愣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无比惊讶的神色。
他快步迎上前来,看着那几个大箱子里晃眼的白银,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
“少爷!您……您这是……”
福伯老泪纵横,他用袖子擦着眼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