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厂那块,搜出来几个微型照相机。
最后则是请咱们这边的老师傅过去讲学。
虽然暂时这个上面,还没有查出问题。
但我个人猜测,如果以重利诱之的话,难免有个别人会受不了诱惑。
现在这方面我们正在重新制定规矩,部分人员已经开始召回了。”老路说这些的时候,神情平淡,好像一点个人情绪都不带一样。
这跟上次何雨柱见到的愤怒很不相同。
何雨柱跟老萧很熟,跟老路也是很熟。
但三个人坐在一起喝酒是第一回。
所以互相之间并不太热切。
如今老萧听到老路如此说法,却是提杯劝道:“也犯不着奇怪。
小日子就是靠着偷起家的。
从汉朝时,就跑咱们家里偷学各种知识。
当然,当时它们还是把自己位置摆的很低。
以徒侍师,以子敬父那样的对咱们。
后来满清时,它们跪舔上了西方,又换了个老子。
一开始对咱们还有些忌惮。
但等到后来,甲午一败····
整个民国时,他们对咱们是明抢硬夺。
现在它们又把偷那一招给用了上来,其实也从反面说明了咱们现在又站起来了。”
老路与老萧碰了一杯,看到何雨柱略带观察的眼神,不由轻笑道:‘很奇怪我这回为什么不生气?’
何雨柱摩挲手中的酒杯,干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上回我把手给砸破了,被我的老领导训了一顿。
他老人家说,我们跟敌人的斗争,不该带有个人的情绪。
在咱们家里,是咱们守护,他们进攻。
咱们在明处,它们在暗处,所以被它们发现一些漏洞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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