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来说,吃饱了比什么都重要。
“难得郑兄今日得闲……”
“什么郑兄,叫郑小子就好。”
同贵收了式,一脸大汗,锻阳术前六式,他已经练了有一年多了,总是无法进入第七式。
郑九来了,冯启运才有了些许精神,也不跟同贵争论,起身跑进堂屋里搬了一张小方桌,正巧,秋华拎着小篮子从后院跑来,装了满满一篮子点心水果。
在天安城安顿下来,几人的生活一下子从茹毛饮血变成了城里人,吃喝用度一应都有专人供应,还有些不太适应。
郑九与三人围坐,剥着花生壳说事儿,“我呢,还记着咱们以前的约定,要做荒漠上的凶狼,结果世事无常,我出了要塞闯荡,一时半会儿也没工夫回去,现在老天爷眷顾,让咱们再次相聚,凑巧我又拉了一支队伍,当初的约定还算不算数?”
这话是说给同贵和秋华听的,五年前在魔音谷,大伙儿最大的心愿便是扯起大旗,开山立柜做山贼,一直未能如愿,现在时机成熟。
“那是当然,我们兄弟就是奔着扯大旗的念想,才蹲在魔音谷等你回来,没想到被那个魔修把大伙给抓了当奴隶,简直是遭了老罪。”
“但不知郑兄扯的是什么队伍?”
冯启运问。
郑九呵呵一笑,把他们从左格图手上以打架的方式赎回来,从未告诉他们自己的底细,只是把暂时他们安顿好,以后还要打很多架。
真不知道后面的结局如何,本也不打算急着说,但时不我待,藏着也毫无意义。
“叫玄甲军,这天安城便是玄甲军的地盘。”
“卧槽!”
同贵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圆了,这天安城如此之大,这般繁华,都是郑小子的?
“韩国已经亡了?”
冯启运作为冯家子嗣,自然比同贵之流有见识,至少知道天安城是韩国中南部的大城。
倘若郑九的玄甲军都能占据天安城,他难不成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韩王?韩皇岂能封外姓为王?
如此,韩国岂不是真亡了?
这番推理倒也不差,难为这些老兄弟了,远处西北塞外,消息闭塞,根本不知道中原近些年来生的大事。
后又被左格图给掳走做了军中的奴隶,成天跟着胡人兵马东颠西跑,反正知道是跟周人打仗,其他的便两眼一抹黑。
被郑九救回来后,安稳日子过了十来天,成天蹲在这大院里很少出门,万一再给郑九惹麻烦便糟糕了。
“亡了。
被大魏国灭了,玄甲军与魏军干了一仗,暂时便这样僵持着,但一开春,情况就不好说了,所以几位要帮帮我。”
“你只管说,需要兄弟我怎么做?”
同贵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味儿来,但若是说给兄弟帮忙,那是想都不用想,只管拍胸脯。
“我打算成立一个演武堂,麻烦冯兄帮我带几个少年,大概十二人左右,以后还会有变化,同贵也跟着,做冯兄的助手,先把演武堂办起来,为军中输送好手。”
“凭什么我做助手?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比冯启运更亲近吧?”
同贵立刻叫了起来。
“等你能打得过冯兄,再跟我说这些屁话。”
郑九立刻冷脸,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