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信教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而天竺教,信徒遍布全境,十个人里九个半都磕头念经。
只要攥住这教门,往后在这地界上,想搞啥事都跟走路一样轻松。
他脑子转得比谁都快,一边盯着舞娘扭腰摆臀,一边心里已经把几十种操控教派的法子过了一遍。
可他没动。
上师嘛,得端着。
太急着贴上去,反而让人瞧不起。
老话怎么说?法不轻传,医不叩门。
这道理,他懂。
他心里有数:神庙那些人、地方上的头面角色,一听说他是上师,保准坐不住。
迟早得主动来请他讲经、开光、授法。
何必自己跑?躺着等就行。
这两三个月,他不是在小世界翻垃圾,就是在冰山里练瑜伽,再不就是赶路赶得骨头散架。
现在,是时候歇口气,享享这地方的热辣风情了。
他随手一招,唤来个穿纱裙的姑娘:“去,给我弄三头肥牛,现烤,带料的,全须全尾端上来。”
姑娘愣了,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一头牛一千多斤,去皮去内脏,肉也得六七百斤。
三头?那得堆成山啊!
这人是人还是黑洞?
可她没敢问,低眉顺眼应了声“是”
,转身就去张罗。
两个小时后,三头烤得油亮滋滋、撒满香料的巨牛,被几个教徒吭哧吭哧抬了进来。
热气裹着肉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阮晨光一挥手,一群舞娘便提着银刀,片肉如飞,一块块送到他嘴边。
他也不推让,张口就吞,肉片、筋头、骨渣,一概嚼都不嚼,咕咚一声咽下肚,跟倒豆子似的。
一个多钟头,三头牛干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可他的肚子,还是平平整整,跟没吃似的。
如今他炼气圆满,就差一脚踹开筑基的门。
体内的真气早把吃下去的东西全炼成精元,藏得严严实实。
吞十头牛?对他来说,跟喝碗汤没两样。
可别人不懂啊。
在场的女人、信徒,全看傻了。
有人掐自己大腿,有人捂嘴尖叫,有人直接跪下磕头。
“我的天!
上师是神仙下凡吧?”
“三头牛啊!
一口闷了!
比传说里的大鹏还猛!”
“神迹!
这绝对是神迹!”
消息像野火,眨眼烧遍神庙。
主持萨米特和几个长老差点把佛珠捏碎。
“啊呀!
这是真正的圣者啊!”
“吞牛如饮露——除了天神,谁做得到?我没闺女,不然立马献上!”
“我两个孙女,哈佛毕业的高材生!
我这就送她们去伺候上师!
求他摸摸头,赐点福气!”
“我练了五十年瑜伽,腿都盘出包了!
求上师指点我一步!”
长老们个个心痒痒,眼睛冒光。
萨米特咳嗽一声,抬手压了压:“各位,上师是天神化身,咱们是凡人,能守在旁边烧香,已是天大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