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唰”
地亮了,像饿狼看见肉。
在天竺,僧侣娶妻不算稀罕,有的还三妻四妾,光是教派长老的小妾,一个能组个连队。
瑜伽从这儿传出去,可不是白说的。
男女之间的事,谁不认?谁不图个舒坦?
“对对对!”
巴沙哈一拍大腿,“美女!
必须是美女!
上师要修行,就得有红颜助力!”
戈帕兰立马附和:“我懂!
修瑜伽不靠女人?那等于骑自行车不踩脚蹬子!
咱不如搞个选美大赛,挑一百个最美的,整整齐齐送到上师面前!”
“要年轻的!
皮肤白的!
最好念过大学的!
有文化才配得上上师!”
三个人一拍即合,当场拍板:办!
必须办!
越大越好!
他们压根不愁没人来。
在天竺,能被上师相中,那可是祖坟冒青烟!
不仅能吃香喝辣,还能被全乡供着当菩萨供。
穷人家的女孩儿,巴不得爹妈把她送过去;小姑娘自己也乐得屁颠屁颠——能贴着神人过日子,还怕将来没好日子?
戈帕兰二话不说,掏出手机,一个电话甩了出去。
“听着!
我要办一场选美大赛,规模必须大,场地、灯光、保安、摄像,全都给我上最贵的!
钱?我不缺!
真不够,我爹立马给你打五百万过来!”
“目标:一百个美人。
颜值必须顶流,肤色得是高种姓的,年龄二十到二十五,大学文凭至少拿一个。
一周内,给我搞定。
你要是搞砸了,别怪我让你在街头卖烤饼。”
戈帕兰是本地有钱有势的高种姓富豪,一句话下去,底下人立马疯了一样动员起来。
广告贴满街,广播天天播,连乡村喇叭都开始喊:“上师选妃!
报名从!
改变命运就在今天!”
福瑞德和巴沙哈在旁边听得直流口水,心里又羡慕又憋屈。
这阵仗,上师一高兴,戈帕兰怕不是要封侯拜相?他们俩家底薄,想办?连个像样的场地都租不起。
可阮晨光,早把三人的嘀咕听得一清二楚。
他嘴角微扬,心里乐得不行。
美女?送呗。
他修的又不是苦行僧那一套。
七情六欲,谁没点?这里是天竺,天高皇帝远,谁管他吃喝拉撒?他乐意,他们开心,两全其美。
这时候,他眼角一扫——好家伙。
身后跟着的人,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
早就不止几千了。
一万五?不止了!
两万?
三万?
人群卷着黄土,踩着公路,呼啸而过,尘烟滚滚,声势浩荡,简直像一群疯的野象在迁徙。
阮晨光脚步一顿,忍不住嘀咕:
“人……有点多了吧?”
“我就刚从个小镇路过啊……”
“这帮人是拿命在追啊?”
“我要是在城里随便露一手,身后怕是得跟上好几万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