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芳敏你不用操心,剩下的交给我们!”
“哎哟,芳敏这皮肤越来越好了!”
“你唱的那歌我可喜欢了,啥时候教教我们?”
“上次你演的那个剧,我都连看三遍了!”
她在村里当度假山庄的大管家,天天走东家串西家,早就和大家混成了熟人。
现在一露面,打招呼的比路还多。
阮晨光笑着说:“不错嘛,跟村里人都打得火热啊。”
虞芳敏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当然,不光阮家村,周边几个村子我也混熟了。
我现在可有不少‘村民粉丝’,小姑娘们见了我就要合影,小孩子们喊我‘芳敏姐姐’。”
阮晨光笑出声:“我还怕你不习惯这儿呢,没想到你适应得比谁都快。”
说实话,这地方山清水秀,吃的也新鲜,但刚把虞芳敏接来时,他还是有点担心。
毕竟从大城市来,又是明星身份,能不能受得了乡下日子还两说。
没想到她不但没抱怨,反倒干得风生水起。
彩云洞山庄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稻园、鱼塘、果园、竹林、药田,全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更难得的是,跟村里人处得跟一家人似的。
这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
听阮晨光夸她,虞芳敏抿嘴一笑:“我啊,其实特别喜欢这样的日子。
抬头是山,低头是田,吃的是新鲜菜,睡得踏实,心里没负担,比当什么天后自在多了。”
不过有一件事,她没说出口——身份变了。
当初当顶流歌手的时候,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着,风光无限。
可那表面的光鲜底下,其实活得挺憋屈。
说白了,再红也是个打工的,得听公司安排,连呼吸都得按剧本来。
公司光想着捞钱,给她排得满满当当,全年三百六十天,不是在赶通告就是在去通告的路上,连睡个囫囵觉都成奢望。
更让她反胃的是,偶尔还得去些饭局凑数,说白了,就是去给人当摆设,陪笑脸,陪富商吃饭。
虽说以她的名气,酒一般不用沾唇,可这种场面照样累得够呛。
而且席间总有些财大气粗的家伙,眼神不干净,话里有话地暗示,想把她“包养”
了,听得她心里直犯恶心。
虞芳敏感慨地说:“我当年当顶流那会儿,就是个赚钱工具,东奔西跑,全是为了进账。
可现在不一样,我在这儿,是为自己活着,每天呼吸着新鲜空气,心里特别踏实,特别痛快。
真想就这么一直住下去。”
阮晨光随口接了一句:“那就住呗,你是自家人,想待多久都行。”
虞芳敏一听,嘴角立马翘了起来,眼睛亮亮的:“真的吗?那太好了!
谢谢你,老板。”
两人正聊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稻田边。
抬眼一看,满眼金黄,稻浪翻滚,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秆,一眼望不到头,等着开镰收割。
一位村妇望着田里,忍不住大声喊起来:“成了!
今年稳丰收!
芳敏你看,这穗子多结实,粒粒饱满,晒干了肯定压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