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无法带领这支精兵建功立业,足见曹豹无能。此番前来,定要让他见识一下咱们的厉害。”
孙观与臧霸乃是相识已久、情谊深厚的莫逆之交。平日里,二人同进同出,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历经无数生死考验,彼此间的默契和信任早已坚如磐石。所以,即便臧霸刚刚直接否定了孙观的观点,孙观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深知臧霸的为人,明白对方不过是出于谨慎才会这般表态。
孙观敏锐地察觉到陶应脸上浮现出的那一丝不悦之色,心中暗叫不好,生怕因此引发不必要的矛盾。他脑子一转,立刻满脸堆笑地为臧霸打圆场:“哎,少主,您可千万别误会。宣高他一贯行事谨慎,毕竟身为将领,在这复杂多变的局势里,审时度势本就是职责所在,也是为了咱们能万无一失嘛。不过宣高啊,你也确实不必过于忧心忡忡。想想看,就凭你我二人这身过硬的本领,在过往战役里哪次不是冲锋在前、屡立战功?再加上少主您亲临战场、亲自坐镇指挥,那可是军心大振啊!咱们上下一心,对付这小小山越,可不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手到擒来嘛!”
陶应听了这番话,原本紧绷的脸色渐渐缓和,嘴角微微上扬,转怒为喜,笑着说道:“好啦好啦,不说这些了。咱们一道去接见王朗那老儿吧。他之前一个劲儿地催我们赶来,我们这才刚在这儿站稳脚跟,他倒好,后脚就匆匆忙忙跟来了,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臧霸看着二公子并没有把自己之前的提醒当回事,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担忧。他深知此次局势的复杂和严峻,山越势力绝非等闲之辈,背后说不定还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变数。想到这儿,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孙观留意到了臧霸的神情,他心里明白臧霸是一片好心,可眼下也不是深究的时候。他赶紧轻轻撞了撞臧霸的肩膀,还俏皮地挤了挤眼,用眼神示意他别再多言了,以免惹得陶应不快。臧霸领会了孙观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不再言语。随后,三人整了整衣冠,一同朝着迎接王朗大军的方向大步走去。
王朗率军抵达,陶应满脸堆笑,快步迎上前去,恭敬说道:“叔父,您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亲自率军远征呢?有小侄在此,必定能将山越一举击溃,收复这些失地。”王朗亦是笑容满面,摆了摆手,和声说道:“贤侄,我怎会不放心你的能力?只是这毕竟事关吴郡安危,又劳烦贤侄率领徐州大军前来相助,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又怎能忍心让贤侄亲临前线,身冒矢石之险去冲锋陷阵呢?”
两人表面上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捧赞,言辞间满是关切与谦逊,可实际上,彼此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不过是虚以委蛇罢了。在这看似热络的寒暄背后,实则暗流涌动,双方都在暗自提防着对方。
众人鱼贯步入县衙大堂,分宾主落座后,王朗率先开口,脸上带着几分谦逊的笑意:“贤侄啊,如今我不过是一介舞文弄墨的书生,对于行军打仗这些事,实在是一窍不通。此番平乱,还得全仰仗贤侄你来谋划调度,所有兵马都归你指挥,你且说说,下一步咱们该如何行动?”
陶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自得,大步走到悬挂的地图前,伸手比划着,颇有指点江山的豪迈气势:“叔父,您看。如今我徐州军与您带来的军马合在一处,已有六七万之众,再加上这武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