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而且,还有很多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
卢婉赶紧说道:“文姬,你别这么想,我怎么会因为这个就生你的气呢。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
蔡文姬抬起头,感激地看着卢婉,说道:“婉儿,有你这句话,我心里暖多了。只是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有些微妙,都在小心翼翼地揣度着对方的心思,生怕因为这件事让彼此心里有了嫌隙。
二人聊得愈发深入,不知不觉又说起了蔡邕的死,提及马超不辞辛劳地帮忙发丧以及送还遗物的种种往事,忆及那些悲伤与温暖交织的过往,两人的眼眶不禁又湿润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卢婉轻声说道:“文姬,我想看一看蔡邕大人留下的孤本。”蔡文姬点点头,引着卢婉走进了内室。蔡文姬在一堆书籍物件中慌忙地翻找着,神色略显焦急。而卢婉则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个卧室的布置。
她的目光首先被马超那英气逼人的画像所吸引,紧接着,那柄寒光闪闪的佩剑映入眼帘。卢婉的心中一下子就如同明镜一般敞亮,她深知蔡文姬对于马超仍旧是心心念念,那份眷恋与不舍简直要从心底溢出来,填满了整个房间。
而那马超的佩剑,昨日还稳稳地挂在马超的腰间,今日却出现在了这卧室之中,毫无疑问,昨晚马超必定来过。卢婉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三分是因自己对马超的倾慕而感到的苦涩,七分却是为小姐妹未来或许能有个好的托付而感到的欣慰与带着几分打趣的欢喜。
蔡文姬不经意间瞥见那佩剑,忍不住说道:“哎呀,这佩剑我可眼熟得很呢,这不是超哥昨天还在腰间挂着的吗?”这一说,昨晚的隐秘心事瞬间像是被无情地戳穿了,蔡文姬的脸上泛起红晕,赶忙说道:“昨天晚上超哥来过。”
卢婉一听,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自然是得理不饶人,啧啧啧地调侃道:“哎呀呀,超哥可真是会心疼人的呀!不过婉儿,这画像不会是超哥自己画的吧?”蔡文姬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娇嗔道:“哎,这是之前超哥给我送还父亲遗物时画的。”
卢婉说道:“妹妹妙笔丹青,才华横溢,我素来是心知肚明的。那些年咱们一同度过的美好时光,至今回想起来,仍旧历历在目,着实令人难以忘怀。说实话,妹妹,咱们今日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超哥的优秀那可是众人皆知,他不仅文武双全,在战场上英勇无畏,在平日里对待咱们更是细心周到、极具耐心。再者,超哥的容颜也是世间少有,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堪称出类拔萃,天下怕是难寻能与其比肩者。反正姐姐我是看得明明白白,妹妹你到底是如何想的,不妨跟姐姐如实说一说吧。”
蔡文姬被卢婉这突如其来的直白话语给震惊到,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但也清楚这是小姐妹的肺腑之言。她缓了缓神,说道:“超哥的容颜,我自是未曾见过比他更帅气、更俊俏的。超哥昔日在京城名动洛阳,才华横溢,甚至得到了大儒郑玄的啧啧赞叹,我父亲也时常对其夸赞有加。而超哥为人沉稳大气,对我等关怀备至,真心相待。包括父亲的身后事也是超哥不辞辛劳地帮忙促成办理。而且在我于魏家之时,也是超哥挺身而出前来为我撑腰,才让我的日子不再那般艰难。”
卢婉轻笑道:“妹妹还嘴硬了,你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