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都是那种企图闷声发大财的角色,宁愿选择低调行事,默默积攒财富,也坚决不愿意主动去面临任何可能的风险和危机。贾诩深知张济内心深处只求能够安稳地享受现有的荣华富贵,因此所出的计谋大多是以保守求稳为核心。而张济对贾诩的建议也是毫无保留地听从,哪怕因此遭人轻视、嘲笑,他也丝毫不在意。
基于张济之前的种种不作为和此次与曹操、孙坚的对战中的种种被动防守之态,连同样是败军之将的段煨都觉得他有点太过懦弱。每次孙坚与曹操发兵围剿之时,段煨便鼓噪着要张济出战。
段煨心急如焚,冲着张济大声叫嚷:“张将军,敌军来势汹汹,可咱们也不能一味龟缩啊!此时不出战,更待何时?”然而张济却面色阴沉,不为所动,只是闷声回道:“出战?谈何容易!敌军兵力强盛,咱们贸然出击,岂不是自寻死路?”
段煨瞪大眼睛,满脸涨红:“将军,如此畏首畏尾,如何能保得住这城池,如何能重振我军威风?”张济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盘算着。
在又一次孙坚和曹操大军压境时,段煨再次急切地劝战:“张将军,若再不应战,士气必将低落至谷底,到那时,这城不用攻就破了!”可张济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贾诩,似乎在等待贾诩给出主意。
贾诩依然觉得不是出兵的时机,默默摇摇头。张济便敷衍了段煨两句之后,继续回帐中饮酒作乐。然而,心中那隐隐的愁绪却总是挥散不去。邹氏在一旁劝解道:“夫君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张济只是苦笑。贾诩见状,便向邹氏分析起如今的局势:“夫人,董相国在洛阳行事跋扈,如今前有关东诸侯联军虎视眈眈,后又有长安之乱,洛阳可谓是危机四伏。若一方有变,洛阳便面临灭顶之灾。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董相国膝下无子,倘若他身逢不测,这庞大的势力顷刻间便会土崩瓦解。如今我们身处这种局面,实无良策应对。”
张济摆摆手,示意贾诩不要再说,他心里清楚这些,只是不愿让邹氏为此担心。张济怅然而叹:“哎,不知我那侄儿张绣,不知秀儿如何了。自从西凉来到洛阳,一两年未见张绣,心中颇为想念,不知他如今是否又长高了,武艺是否精进?”邹氏也不知该如何规劝,只能默默地看着张济与贾诩一同暗暗发愁。她轻蹙眉头,眼神中流露出无奈与忧虑,却又不敢多言,唯恐增添他们的烦恼。
洛阳的援军终于到了,却也带来了董卓严厉的命令,必须死守荥阳,若荥阳有失,张济、段煨二将提头来见。段煨却兴奋异常,对于洛阳来的援军,瞬间让他信心倍增,再也不是那种败军之将仰张济鼻息的模样。他抢过了援军的兵权,便迫不及待地期待着与曹操、孙坚等再大战一场。
张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更加忧虑,忙和贾诩商议对策。贾诩面色凝重,分析道:“如今这个局势,恐怕董相国在洛阳也已捉襟见肘。若能守得住荥阳和虎牢关,或许还有转机。可荥阳或者虎牢关一方有事,洛阳顷刻便会落败。而董相国如今下此严厉命令,倘若荥阳真的失守,失败之后,以董相国的暴脾气,恐怕咱们回到洛阳定会被执行军法处死。”张济深以为然,深知以董卓的性情,若是兵败回去,定然没有什么好结果。
张济继续追问:“如今这个局面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