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容小觑。”
李显穆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我明白。”
顿了一下后,又道:“婉儿,你是整个李氏的主母,家中儿郎的教育你要上些心。
若是子弟有纨绔的迹象,该打便打,棍棒底下出孝子,宁愿在家中打死,也不能让他们去外边败坏了名声,万万不要做宠坏败儿的慈母啊。
家中女孩们多读读女诫、女训,务必贤良温婉,多在闺阁之中学些女红,少舞枪弄棒,女孩子家家的,成何体统?
挑选人家时,也要注意对方的门风,那些不干净的务必要远离,我们这样的清正之家,里里外外,都要注意,谁也不能败坏了家风族望。
若有,便在宗祠中将其打死,绝不能丢失了家族的脸面。”
张婉抖了一抖,但还是提气应道:“妾身明白,会让他们好生在族学中读书,不在外面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乱混。
不过……”
嗯?
李显穆看出了妻子的欲言又止,“发生何事了?”
张婉一咬牙,“泰宁侯府也托人来了,好像也涉及在其中,这件事你看怎么办?”
泰宁侯府。
李显穆微微皱眉,李氏的二姑娘嫁到了泰宁侯府,就是他二哥李茂的大女儿。
“若是直接回绝的话,二姑娘在侯府中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了。”张婉略带担忧。
明朝和唐宋是不一样的社会。
在大多数人的常识中,嫁妆都是女性个人所有,但从元朝开始,在明朝,就连嫁妆都是归夫家的。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过去就是人家的人了,若是泰宁侯府不放人,就算是死了,连尸体你娘家人都看不到。
当然,那是对普通人家,对于李显穆这种权势如此煊赫的人,泰宁侯府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但这世上各种阴诡手段,层出不穷。
张婉出身公府,对这些府中之事,最是清楚,以李氏如今的风头,明面上的针对自然是不敢的,但暗地里让人抑郁的手段,多的是,无声无息的死在府中,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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