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时心都碎了!她看到婆婆还在胡闹,民警的脸色越来越不耐烦,而阎埠贵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她知道,再这样下去,棒梗真可能被带走!她再也顾不上面子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是跪阎埠贵,而是跪在了民警同志面前,双手合十,泪如雨下,声音凄厉地哀求:
“民警同志!民警同志!我求求您!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孩子!您要罚就罚我吧!别抓我儿子!他……他还小啊!那四块钱……我们……我们实在拿不出来啊!”她又转向阎埠贵,磕头如捣蒜:“三大爷!三大爷!求求您行行好!高抬贵手!少要点行不行?一块五!我们赔您一块五的本钱!求您放过棒梗吧!我给您磕头了!”
她这凄惨的样子,让一些心软的邻居看了都有些不忍。
但民警同志见多了这种场面,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秦淮茹家困难,但法理不容情。他面无表情地说:“这位女同志,你起来。哭解决不了问题。现在是你们需要获得失主的谅解。失主不谅解,我就只能依法办事。”
阎埠贵看着跪地哀求的秦淮茹,心里也闪过一丝不忍,但一想到自己熬夜蹲守的辛苦、那一块五的本钱,以及贾家平日里的刁蛮,尤其是贾张氏刚才骂他的嘴脸,那点不忍立刻烟消云散。他硬起心肠,把头扭到一边,语气生硬:
“一码归一码!秦淮茹,不是三大爷心狠!是你婆婆刚才那态度!还有棒梗这惯偷的毛病!四块钱,一分不能少!少一分,这谅解书我就不写!民警同志,您看着办吧!”他这是铁了心要借机狠狠敲贾家一笔,同时也是发泄对贾张氏的怨气。
秦淮茹见阎埠贵如此坚决,民警又不为所动,彻底绝望了!她瘫坐在地上,目光茫然地扫视全场,最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看向了人群中一直沉默不语、脸色难看的一大爷易中海。
她连滚带爬地扑到易中海脚边,抓住他的裤腿,哭喊道:“一大爷!一大爷!您帮帮我们吧!您借我们四块钱吧!我……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您!求求您了!棒梗不能进去啊!”
易中海看着脚边哭成泪人的秦淮茹,又看看脸色铁青的民警和一脸决绝的阎埠贵,心里五味杂陈。他同情秦淮茹,但也恼恨贾张氏的蛮横和棒梗的不争气。更关键的是,他深知这钱借出去就是肉包子打狗,而且会彻底得罪阎埠贵,甚至让院里人觉得他偏袒贾家。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他绝不能开这个口子!
易中海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爱莫能助的疲惫表情,轻轻但坚定地挣脱了秦淮茹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沉声道:“淮茹啊……不是一大爷不帮……这……这院里的事儿,得按规矩来……我……我也没办法……”说完,他竟然转身,径直走向自家屋子,明显是要置身事外了!
也不是易中海不想帮着忙,要按道理来说这四块钱对他来说这不算什么可主要是秦淮茹一家子有前科,之前借的钱还没还这让他易中海也不出现大头,也不能什么事儿都让他来挡吧。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决绝的背影,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她瘫软在地,目光呆滞。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了今天的新郎官——何雨柱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最后的、孤注一掷的哀求……
其实秦淮茹还有一个可以兴趣帮忙的人,那就是刘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