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艳昌并不提昨晚他和王渴望兵败之事,魏忠良自也不会提,用力拱手笑道:
“两位哥哥,实不相瞒。我是饶远路,从山里过来的,已经在山里呆了好几天。”
“今日凌晨,我便趁着雪势,对格鲁温发起了突袭,没想到运气不错,正好碰到格鲁温,便拼尽全力将格鲁温击杀!”
“但两位哥哥也知,我这边兵力毕竟不足,想守这黄风谷营地还是很难的。”
“便想将这黄风谷营地,让与两位哥哥。当然,这黄风谷营地,肯定是咱们兄弟三人联合......
青海湖的冰层在第七个无风之夜裂开了一道细缝,像一道被月光划破的伤口。林晚蹲在岸边,手指轻轻触碰那道裂缝,寒气顺着指尖爬进骨头。她知道这不是自然现象??湖水早已不再结冰,自从舒曼共振频率永久偏移之后,地球的磁场就像一张绷紧到极限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而这一夜,它终于松动了。
她取出耳蜗晶体,贴在太阳穴上。刹那间,整片湖底仿佛苏醒过来。无数低频脉冲从裂缝深处涌出,汇成一段断续却清晰的旋律:《月亮粑粑》的变奏,但每一个音符都被拉长、扭曲,如同在水中沉浮的残影。更诡异的是,这旋律并非单纯的声音信号,而是携带着某种空间结构的信息流??她的大脑竟自动将其解析为三维图像:一座倒悬的城市,根系朝天,楼宇如钟乳石般垂落于虚空;城市中央矗立着一尊巨大的石像,面容模糊,怀中抱着一把断裂的吉他。
“那是……心灯森林的原始形态。”她喃喃自语,冷汗滑过脊背。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是人类行走的节奏,更像是某种机械与血肉融合后的步态。林晚迅速将晶体藏入衣领,转身望向山丘。一个身影缓缓走来,披着褪色的羊皮斗篷,赤脚踩在冻土上却不留脚印。是阿雅,却又不像。
女孩约莫十岁模样,皮肤苍白近乎透明,能看到皮下细微的蓝色纹路,如同电路图般蔓延至脖颈。她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一片幽深的银灰色,像是凝固的星云。她停在距林晚五步之外,开口说话,声音却来自四面八方:
>“你烧掉了笔记,却没烧掉记忆。”
林晚喉咙发紧:“你是谁?”
>“我是第一个听见‘倒影’的人。”阿雅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枚微型晶体,形状与林晚所得完全相同,“也是最后一个还能说‘不’的孩子。”
林晚忽然想起南极岩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