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着急,走的越慢越好~”唆鲁合贴尼摇头轻声说道。
目光望着远处的高山,仿佛没有了焦距,满是对未知远方的迷茫与恐惧。
“去于都斤山都要走这么久,那传说中的金州又有多远啊!”
“肯特山的鸟儿,就算是飞断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到金州吧。”唆鲁合贴尼喃喃自语。
她想家了,想父亲母亲,想念自己的帐篷,想念肯特山下的草原。
这一夜,唆鲁合贴尼又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阳光虽明媚,却驱散不了草原上那层隐隐的寒意,更驱散不了唆鲁合贴尼离家的孤寂和忐忑。
送亲队伍宛如一条迟缓的长龙,继续沿着蜿蜒的草径缓缓前行。
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山丘之上,一面金色的旗帜如同一把利刃,突然划破了原本平静的天际线。
紧接着,仿若从大地上涌出一般,无数骑兵从山坡后面潮水般出现。
“轰轰轰~”
滚滚奔腾的声音在大地上响起,战马嘶鸣,金戈咆哮,数以千计的骑兵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将送亲队伍三面包围了起来。
“驾驾驾~”
“吼吼吼吼吼吼~”
这些士兵发出低声怪吼,身形高大魁梧,全部身穿黄底红边棉甲,在日光下能清晰看到上面的斑驳血迹。
头戴黄色缨盔,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张张冷漠的脸庞,骑着战马伫立在山坡之上,居高临下地远远凝望着送亲的队伍。
看到这一幕的克烈部众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骇之色在他们眼中肆意蔓延。
原本还算温顺的羊群开始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战马也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阵阵嘶鸣。
克烈部的士兵,同样神情惊骇,拿着战刀长枪大声的喊道:“不好,我们被包围了。”
“他们是什么人?”
“敌人的数量太多了。”
“该死的,好像是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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