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平看不下去了。
大口的咬了一口刚烙的胡饼吞下,又喝了一口羊汤,斜眼瞧了一眼这两个不省心的老娘们说道。
“老张家的,你不是去打水嘛,再这么聊下去,老张他们都得渴死了。”
听到这话的张婶,也立马意识到自己耽搁的有点久了。
翻身上马,背着几大袋子的水囊,就往河边赶去。
等她走远之后,罗平对着罗母和李大凤说道:“你们两个,以后少听她胡咧咧。”
“这个老娘们,嘴里就跟开过光似的,比他娘的那群秃驴还能唠叨。”
罗平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
熟料,罗母听闻之后,却是轻哼一声说道:“现在觉得她烦了。”
“年轻的时候,是谁老是去人家门口逛游去?”
罗平闻言,脸色有点不自然,恼羞成怒道:“我那是去找老张。”
听着两人的对话,李大凤也是暗暗摇了摇头。
别以为老一辈人就是封建,实际上人家玩的比年轻人还花的。
尤其是冬天,大雪封门,要是家里的男人不在,就等着被敲门吧。
在张婶离开后不久,又有几个妇女走来打招呼,无一例外的都是对李大凤一阵的夸奖恭维。
说她肯定能生个大胖小子等等。
放在以前,罗家虽然是河东堡的堡主,可是也没有地位这么高。
现在,李大凤有了一个当副都督的弟弟,便是感觉自己的生活慢慢的变了。
不会再有那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和她计较。
所有人对她都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这让李大凤暗自感慨:“周围全都是好人嘞。”
罗平有四个儿子,罗猛是最大的。
一家人吃过午饭之后,罗母招呼小儿子去河边打水。
然后又看向那五名奴隶,其中三名奴隶完成了任务,各自给了一张胡饼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