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解决了这个顽疾。到现在一百多年过去了,牙兵牙将早就落幕了,但人们一提起他们的名号,众人还是会多看一眼。
见他是累世军官之后,张文远顿时来了兴趣,指着正在操练的士卒问道,“那你觉得我这兵练得怎么样,能上阵否?”
邓飞迟疑了一下,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张文远知他话里有话,笑道,“无妨,你大可直言不讳,我绝不怪责你!”
邓飞终于鼓足了勇气,“押司的兵捕盗剿匪不成问题,上阵杀敌还欠些火候。”
张文远哈哈笑道,“说得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才练了二十多天,时日尚短嘛。”
听说这些兵才练二十天,邓飞诧异道,“才练二十天就有如此风貌,押司真是练兵的行家啊!”
张文远摆了摆手,“咳,别夸了,再夸我就要上天了。”
邓飞也跟着笑了几声,“小人非是夸夸其谈之人,实在是佩服押司的练兵之能。小人以前在襄阳厢军里从军,见识过不少军阵之事,但还从未见过押司这样的兵呢。”
张文远哦了一声,他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流落江湖了,这个时代的厢军除了打仗什么都会,而且最擅长做生意了,他运送的那一批南货多半是厢军将领的财产,但却被他打了水漂了,回去以后肯定要吃瓜落,所以他干脆就亡命江湖了。
按下此事不说,张文远又和他聊起了大宋的军队,邓飞道,“咱们大宋的厢军确实不咋样,严格地说都不能称为军队,中央禁军和北军也不行,只有西军堪称精锐。”
张文远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对,我们郓城离梁山泊太近了,时常受到滋扰,济州的厢军不堪一用,否则我也不会下大力气操练乡兵了。”
邓飞若有所思地道,“哦,押司练兵原来是为了防备梁山贼寇啊!”
“是啊,太祖曾经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我们郓城离梁山泊太近了,不可不防备啊!”张文远本来是看着远处正在操练的士兵的,说到这里就突然转过头看着他,“你既是习武之人,想不想上去试试他们的身手?”
邓飞摇头道,“这些人都是新兵,我怕伤了他们的自尊心。”
张文远不以为然地道,“没关系的,俗话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帮人才练了几天就无法无天了,觉得自己了不起,你正好去杀杀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听他这么说邓飞也就没话说了,到兵器架上取了一根长枪,摘掉枪头,道,“既然押司有命,那我就和他们较量一下!”
张文远带着他来到阵前,大声介绍道,“你们眼前的这个好汉叫邓飞,祖上几辈人都是朝廷的将官,今天我把他请来考校考校你们,你们谁敢出来和他较量一番?”
显眼包黄度举手道,“我来!”
张文远大喜,心说我正想让他好好地揍你一顿呢,结果你自己蹦出来了,那就别怪我腹黑了。
“邓兄弟乃是猛将的坯子,你可以带上你的队员列阵迎敌。”
张文远本是好心提醒他一下,哪知这货却不领情,跨步上前挺矛就刺,但矛头还没碰到邓飞的身体就被他一枪杆捅在了胸前。黄度大惊失色,连忙变招格挡,但还是晚了一步,大腿上又被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感顿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