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下人刚搬来的椅子上,目光沉沉的盯着二人。
“跪下!”
吴姨娘之前得宠张扬,被原主收拾过,听见舒姣发话,立马就跪了,理智也渐渐回笼。
她低着头,眼珠来回转动,心知这事儿闹大了,正琢磨有什么办法能给自己开脱。
徐华瑜倒是不肯跪。
但被下人压着,加上丧命的危机过去他也失了力,便也跪在地上,只满眼的愤恨怨怼。
“怎么回事儿?”
舒姣先问一声,而后立马训斥道:“华瑜,你怎么能对吴姨娘动手?她是你娘啊!枉你还在读圣贤书,却行如此不孝之事,你那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母亲!这不能怪我。”
徐华瑜声音里满是不服,“是姨娘先想置我于死地的!更何况,吴姨娘也不是我娘,我娘早就死了。”
“你记在吴姨娘名下,自然是吴姨娘之子。”
舒姣拧眉,“吴姨娘为人和善,性子温软,她怎么会想置你于死地呢?”
“姨娘她拿针扎我。”
徐华瑜冷声说着,一边掀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针眼,“她还想扎我脖子。”
之前吴姨娘总是晚上发疯,闯进他屋子折磨他。
后来晚上他把屋子锁死,吴姨娘进不去,他才安稳过了几个晚上。结果没想到,吴姨娘改成白天发病了。
他一读书,吴姨娘就非得挨着他打扰,时不时就给他一下。
徐华瑜一看到吴姨娘,神经就紧绷起来。
吴姨娘却毫不收敛,还经常在他耳根子边上念叨,叫他不要读书,让他享受富贵日子就行了。
他一吵,一反抗,吴姨娘就说他要喝药,不能冲撞药性,每天给他喂些清汤寡水,甚至都不让他吃肉。
他拿银子去找厨房买鸡鸭鱼肉,吴姨娘就想方设法把他银子给弄走。
甚至他的月例都到不了他手上。
这日子,徐华瑜是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