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禹建存与禹父走了过来。
禹建存有些不好意思道:“黄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你救了我爸,你看要多少钱?……我……我想办法给你凑钱!”
黄延淡淡一笑道:“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当年,若没有到你家蹭饭吃,我早饿死了!
建存,你父母年纪大了,不如我留他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可不可以?”
“你已经救了我爸,还要麻烦你,那怎么成!”
“你这是不打算将我当兄弟,当朋友了吗?当年,没有叔叔阿姨允许,我是吃不到你家的饭的。
我问叔叔阿姨!
你们愿意住我这里吗?”
禹父刚想拒绝,被禹母扯了下衣袖,禹母道:“建存!
你回去吧!
我和你爸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小黄人挺好,你就放心吧!”
“妈!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爸爸的病我还要观察几天,你要是不放心,就常来看看!”
“兄弟!
我们分别有十几年,一见面就如此麻烦你……!”
“打住,我不喜欢那些虚伪的客套,你把自己的家事处理好。
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我让徒弟送你回家,有时间咱们再叙旧!”
这个同桌变化太大,太多的生活压力,压得他透不过气。
社会的打磨,让他失去了棱角,卑微地生活在尘埃中。
要改变他这种状况,就要从根源着手!
离开黄延的别墅,禹建存不由感叹,没想到同桌的医术竟然这么厉害,简直像做梦一样,让他悬到嗓子眼的心,彻底放下。
也为同桌的高医术骄傲自豪。
怪不得他能买得起如此豪华别墅,开得起这么多的豪车。
想到自己,自己的条件没有比他差,可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一天的劳累奔波,连一口热饭也吃不上,还要遭到妻子的埋怨。
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
车子很快将他送到家,此时天已经黑了。
爬上三楼,打开房门,他老婆庄丽丽不在家,也许打麻将去了吧。
儿子在家看电视,见到父亲回来,就喊肚子饿,禹建存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让儿子等他,马上就去做吃的。
煮上饭,他简单炒了两道菜,父子二人简单吃完。
他问儿子妈妈去了哪里?儿子告诉他,妈妈和一个开车的叔叔走了。
禹建存脑袋嗡的一声,可随即又安慰自己,可能是接去打牌,自己不能这么去猜疑自己的妻子。
虽然这么想,可他做什么事,都有些心神不宁心不在焉。
收拾完家里,又拖了地。
给儿子洗完澡,他才疲惫地在沙上坐下。
百无聊赖的他,不敢去打妻子的电话,如果让她责怪,就是没完没了的吵架!
他想起来,自己的衣服还没洗,还在洗衣机里泡着,就想洗完衣服后就去睡觉,顺便将妻子的衣服一道洗了。
来到卧室,将摊在床上,妻子的脏衣服抱出来,正要往洗衣机里塞时,一个避孕套和一张希尔顿的酒店名片,从庄丽丽的衣服里掉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