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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正屋大堂,一张竹桌,桌旁几条竹椅,堂屋角落是一口大水缸。
就再没什么了。
堂屋旁边是两处厢房,后面是厨房。
厨房映照着火光,应该是这家人在那里做饭,而楼顶应该是放粮食等物资的地方。
“道长请坐!
还没吃饭吧?我去后面让我堂客再多做些饭菜!”
“如此,多谢!
有劳居士了!”
张大师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汉子去后面厨房安排去了,没一会儿,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端着油灯出来,将灯放在了桌上就离开了。
张大师看到这位姑娘,眼睛不由一亮,心里却默默盘算起来。
没多久,汉子将饭菜端了上来,就有从新加炒的腊肉,山野菜。
这是山里人招待贵客的标准。
汉子将一碗装得满满的粟米饭递给张大师:“道长!
山里人家,没有什么好招待你,这野猪腊肉,还是年前山里打的,莫要嫌弃!”
“已经很好了!
居士,你一家几口,儿女几何?为何不让他们一起过来吃?”
“我家四口人,堂客,两个女儿!
女眷们在灶台吃即可,大师请多吃菜!”
汉子热情招呼。
张大师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不再客气,风卷残云,将饭吃完。
又添了一碗,继续吃,直到将饭菜吃的汤汁都不剩。
汉子什么也没说,正要去收碗筷。
张大师狞笑着站起身,出手如电,一把就掐住汉子的脖颈,用力一拧。
猝不及防的汉子,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招来一头恶狼。
毫无防备的他,就被这恶畜拧断了脖子,气绝身亡。
堂屋的动静,惊动了灶屋的母女,她们跑出来,就看到让她们惊恐的一幕。
张大师放下那汉子软塌塌的身体,狞笑着,朝她们扑去。
母女三人惊恐不已,转身就逃。
灶房边有楼梯,就想爬上去。
但她们如何有这张大师的身手快。
张大师一手一个,将她们抓下来扔到楼梯下面。
汉子的堂客虽然是妇人,但女人本弱,为母则刚。
她抄起门口的一根木柴,狠狠朝这恶魔抽去,却被他躲开,一掌抽在妇人脸上,竟把她抽晕在地。
大女儿到灶台,拿起菜刀就朝张大师砍。
张大师身手敏捷,用手刀砍在她的脖颈,她也软软倒了下去。
张大师一把抄起这家的小女儿,就要往厢房去。
小女孩也是个刚烈的性子,张嘴就咬在张大师的手上。
张大师吃疼,一掌拍在小丫头的头顶,小丫头就这么晕死在他的掌下。
张大师正要动手将那对昏迷的母女,弄到厢房的床上。
忽然一股阴风刮起,将堂屋灶房里的灯全部吹灭。
顿时,房子一片不见五指的黑暗,阴森恐怖,他的耳边响起飘渺凄厉的呜咽声。
张大师感觉有无数的手在摸他,不由寒毛倒立,吓得朝门口跑去。
但他去开门,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开。
漆黑的房内,响起一个让他胆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