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前方战报,顿时欢声如雷,惊动山谷。
随着十一骑一路向前,沿途营寨都是士气大振。
山谷中。
韩王大营。
消息传来到时候,韩婴正与张良下棋。
郎中令昭勋进来禀报消息,双手端着一个木头匣子。
昭勋、韩谈乃至于帐内服侍的小太监都是面露喜色。
韩婴、张良却是从容。
韩婴让昭勋把匣子放下,继续与张良下棋。
受到他们的感染,昭勋也镇定了下来,心中称赞道:“真君臣也。”
他弯腰躬身,这才转身握剑离开了大帐。
韩婴与张良继续下棋。
韩婴毫无悬念的输了。
“果然输了。”
韩婴哈哈一笑道。
韩谈与小太监立刻上前帮君臣整理棋盘。
韩婴伸手拿起了昭勋送进来的匣子打开取出丝绢观看,是张苍亲笔所写。
“不出子房所料,白羊、楼烦二王死在了雁门。
王死,部落也就灭亡了。”
韩婴看完后把丝绢递给了张良。
张良神色恭敬的伸手接过丝绢一目十行的看完。
笑道:“报仇是其一。
贪念是其二。
当他们南下那一刻,人头就已经落地了。”
“嗯。”
韩婴嗯了一声,随即从容笑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白羊王、楼烦王人头落地,赵夕、太行群盗也就灭亡了。
至于冒顿,虽然兵强马壮,战马雄俊,但有长城,他无能为力了。”
“然。”
张良轻轻抚摸胡须,笑道。
有的人虽然死了,但英风壮烈。
千载之后,就像是活着一样。
有的人虽然还活着,但已经断气了。
如赵大将赵夕。
韩婴断定赵夕必死于盗贼之手。
从夏说被围困到他与张良带兵来到太行,没有张一支箭,没有动一次兵。
赵夕就灭亡了。
韩婴下棋下不过张良,被虐待一二次忍得住。
但被虐待的次数多了,他又不是虐待狂。
不下了。
韩婴让韩谈上糕点茶水,从容与张良议论。
包括国政、天下形势、兵法,包罗万象。
赵夕军营。
赵夕、淳于亮正在下棋。
二人棋力相当,杀的日月无光,战况胶着。
最后赵夕以微弱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哈哈哈。
侥幸啊。”
赵夕欢喜哈哈大笑道。
“真是棋差一着。”
淳于亮捏着胡须,神色颇为懊恼。
下棋只是娱乐而已,赵夕、淳于亮都是懂分寸的人,并不沉迷其中。
赵夕亲自伸手捡起黑白子,归类进入棋盒之中。
赵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说道:“计算时间。
白羊王应该到达太原了。
不知韩氏朝廷,惊恐否?”
“必太原震动,内外悚惧。
只要白羊王与我们的细作配合的好,攻下晋阳不难。
晋阳陷落,韩婴就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