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成了妾。
实际上却是个冤大头。
她当然知道他们在做啥事。
只不过她没尝过个中滋味,无法领会他们意境。
听见那边二人闹一阵、歇一会、又闹起来…秦可怡蹙眉心想:至于吗?至于吗?
不知不觉,她的手伸向了自己小腹…
到傍晚,三人坐一起,两个丫鬟伺候他们进晚餐。
这两个丫鬟,一个是师娘买来的,一个是宛儿带来的。
自然生的不错。
按风俗习惯,她们也是韦西风锅里的菜。
他坐在那,等着四个女人布菜、装汤、盛饭,伸手抹了一把脸,心里无端有些气馁。
这万恶的旧社会呀啊!
自己没有想过传宗接代、香火鼎盛,整这么多女子做什么?
还怎么专心修复神魂?
真累呀!
吃过饭后,黄宛儿尽大妇职责,带秦可怡在院子各处走走,为她做介绍。
她俩一个曾是大户人家小姐的贴身丫鬟,一个是县令家千金小姐,见识、学问都有不凡之处,说着说着,两人竟然越聊越投机,大有惺惺相惜之态。
只是,两人聊到最机密私房话题时,黄宛儿现,这妹子好像对那事十分忌讳,触之即避,完全没有相互交流、共同进步的意思。
对此,黄宛儿心里不免有些小小遗憾。
今晚是丈夫出征一年多、归来的第一夜,毫无疑问这一夜属于正妻黄宛儿。
到了夜里,她心里又开始躁动,不过还是边摸他,边柔声探询:“官人,你累吗?”
韦西风懂得她的心思,直接答:“谁累谁是小狗!”
这话如火星迸烹油,瞬间点燃某人激情,令其热流滚滚。
她也知道他这样说是为了迁就自己。
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希望让他不累而自己又得满足。
不提。
秦可怡之前听旖旎之音太大太露骨,第一次对自己动了手。
晚上,空气中又传来那种诱惑声音,她怎么也不能入睡。
她一边下定决心,要找机会与韦西风做实质夫妻。
一边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自我揉捏,聊以舒缓自己。
那边的女人是折腾到畅快淋漓、精疲力竭后才沉沉睡去。
这边的女人则是在束缚紧绷中浑浑噩噩,到天亮还没解脱放松。
唉,女人,到了年纪,该做什么事就该尽情去做。
女人身体分泌系统完全打开,人种延传就一代胜过一代。
否则,就会倒退。
被儒学骗人思想体系束缚,不得尽情放纵,是某些民族体质退化的主要原因。
那时有个x亚病夫的称谓,事实上是没错的。
有人嘴硬,死不承认事实。
也有人偷换概念,说什么咱们体质虽差点,但有不服输精神。
不服输与体质退化,一个是精神层面,一个是物质层面。
两码事。
当晚,还有一个女人也夜不能寐。
那就是叶儿。
她与秦可怡不同,她是体验过那种神秘快感的人。
现在韦西风已经回到苍梧郡城家里,她自然会浮想联翩,恨不得光阴似箭,快些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