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一切的战争的痛恨。等他发泄完了,基尔这才上前将其拉扯起来。
“走了,村子里还有一个地方需要侦察呢。弄完了之后,我回去还得给其他人讲解一下明天一早如何战斗,时间紧张,别再浪费了。”
基尔催促完,巴塔尔教士也拍拍身上的泥土灰尘,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可他整个人似乎都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基尔说不出来哪里不同,但他明白,明天早上,这些败军士兵要倒霉喽!
两人还是由熟悉路线地形的巴塔尔教士带路,他们穿过农户们的院子,翻过村民们的房子,绕开村子中心位置的农神教堂,避开教堂顶上的对方岗哨的可能视线,小心谨慎的来到了村子北侧。
这里大多数的村民家跟村子其他地方差不多,但唯有一户房子建的蛮大的一户村民家,在这个凋敝寂静的村落中灯火通明。
不仅这户村民家的院子门口有人放哨,而且跟其他地方安静无比不同,这户人家的院子里,饲养着不少的家禽,还有村民家的多条家犬。甚至还有两头关在木栅栏里的黑皮家猪,此时正躺在粪便与泥浆之中呼呼大睡。
因为饲养了不少原先村民家的家犬,所以这里不时就能听到家犬的吠叫。
院子大门开合一下,家犬就会吠叫几声,有一个叫嚷起来,其他几只家犬就会跟着吠叫不止。
这时候,在院子里走动的败军士兵往往会使劲踢弄那些叫个不停的家犬,打的那些家犬嘤嘤叫着缩起来,随后才大摇大摆的进入村民家的三层大房子。
“这户人家的房子可真大啊!”基尔感叹着,跟村内其他人家一户人顶多十口人不同,这户人家只是粗略的数一数,就能猜出他们家至少二三十人,是个人口众多的大家族。
“是的,这户人家是长麦村人口最多的一户人家了。这还是已经分了两次家了,不然他们家至少五十口人。从上上一辈,他们家里生的就多,哪怕有些夭折了,他们家每一辈都有好几个兄弟姐妹。再跟村子里其他人家一通婚,这户人家在村子里的影响力可是不小啊。”
巴塔尔教士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但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以往在我看来重要的不行的一些烦恼事,现在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呵,跟现在这些影响人生的事情比起来,以前我烦恼的事情,真的只是一些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了。怪不得瑞德卡斯老教士总是看着抱怨烦恼的以前的我直笑,原来我自己以前真这么可笑嘛。”
基尔耸耸肩,宽慰道:“一个人的人生阶段,自然有这个人当时人生阶段所烦恼的事情,而人的能力与解决事情的手段,也是随着人生积累而不断成长的。现在的你,看以前的自己当然觉得可笑,可未来的你,有没有可能看待现在的你,同样觉得可笑容易呢。”
但巴塔尔教士却不这么认为:“基尔勇士,我觉得现在的这件事,就已经是我这辈子所能参与的最大的事件了。如果按照你的说法的话,我还真希望能让五十岁的我,来处理现在的情况啊。”
两人不再说话,小心的在周围的无人民居中窥视这个亮着不少灯的大房子。
他们看到,哪怕已经是过了吃饭的晚上时间,因为需要轮换巡逻以及布置的岗哨,所以房子的厨房一直有炊烟升起,偶尔还有败军士兵出来抓起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