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塔尔教士继续说道:““失踪的圣器”,嗯,这里的用词很有趣,因为当时咱们第一时间都认为圣器是被偷走了,而不是失踪。大树比奥使用了失踪,相比被偷走,被盗窃,这个失踪,就词义的表象来说,比较中性。”
“中性?”血牙斯特有些疑惑。
菲力娜教士开口解释道:“就是说,圣器的不见,相比偷盗,失踪更不包含恶意在里面。而且这个词也有一定的主观主动性,圣器的消失,说不定也有一部分是它自己主动消失不见的?”
“这可能吗?一个圣器,它自己消失不见?”血牙斯特觉得这分析的越来越离谱,反倒是菲力娜教士不觉得如何:“这很正常,这可是农神亲手赐予的圣器,有些特殊之处不是很应该么?”
这时候巴塔尔教士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但他稳了稳心神,继续分析道:““互相猜疑的人们”,这一句中,相互猜疑,具体过程咱们刚才都经历过了,我就不多说。”
血牙斯特还以为这里说的是基尔和他连续怀疑毛毛和孩子们,但基尔知道,巴塔尔教士似乎当时连菲力娜教士也一同怀疑上了,而他直到冥想前,都还怀疑是大树比奥干的。
因为就这么多人了,怀疑的对象就这么多,一个一个怀疑,一个一个排除,虽然手法简单直接,但基尔觉得还勉强可以。
“接下来,是这句“各种的可能性”,显然是跟上一句对应的,因为猜疑是不同的对象,所以不同的对象,就有着不同的可能性。但因为预言诗后面是有反转,所以我大胆猜测,咱们前面的各种猜测其实都不对,没有找到关键的点,所以所有的方向都错了。”
基尔叹了口气,也觉得之前的都搞错了,白白耽误了时间,还消耗了彼此的信任,他应该更慎重一些的。
主要是他本以为圣器的丢失,不是一件非常难以解决的事情,但谁能想到,在各种猜测都失败后,他们竟然要依靠预言诗来找出答案。
他又一次不满的看了眼大树比奥,觉得对方如果想帮忙,下次还是最好不要搞这种类似谜题的预言诗了。
但基尔又哪里明白,很多时候如果大树比奥将事情说的太过明白,往往一些小事情,就会演变成了麻烦的大事情。而一些大事情,就会变为一些特别糟糕的事情。
人与人之间,事情与事情之间,是需要一些缓冲的。不管是好的缓冲,还是坏的缓冲,有了缓冲的空间,事情往往就有了化解的可能性,而且也不会把事情往糟糕的方向演变。因为很多时候,真相不重要,结果是好的,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一种解答。
它大树比奥不是侦探,没有必要与义务去理清它周边的所有事情,让所有事情都清晰明白的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所有人都没有秘密,所有人都卸掉伪装的面具,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随后这句是“当你烦躁的时候”,哦,我估计原本的词,不应该是烦躁,而是烦恼。正好大家之前都很烦恼呢,倒是正应上了预言诗的内容,哈哈。”巴塔尔教士苦笑一句,基尔和血牙斯特两人也跟着耸了耸肩。
菲力娜教士则觉得基尔三人之前真是做多了没必要的事情,只要更信任大树比奥一些,那么一开始像这样推敲分析预言诗的话,估计早就找到圣器的位置,一行人已经上车赶路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