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落入了烧红的铁板,瞬间就被蒸得无影无踪!
一股难以言喻的、浩瀚无边的气息,从因果线的另一端传来。
那不是攻击性的力量,而是一种纯粹的、高维度的“存在”
本身。
就好像,她是一缕阴冷的、见不得光的鬼火,而另一端,则是一颗煌煌大日!
鬼火如何能靠近太阳?
仅仅是那散出的光与热的余晖,就足以让它从概念上被抹除。
“怎……怎么会?”
贞子的意识中充满了惊骇。
她能感觉到,诅咒的规则在催促她,命令她去执行“恐吓”
的步骤,但她的本能,她作为怨灵的生存直觉,却在疯狂地尖叫着,阻止她靠近那个恐怖的源头。
她被卡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而在那栋废弃的小楼里,剑无尘纹丝不动。
他感知到了因果线另一端那微弱的、试探性的触碰,以及那触碰之后瞬间的湮灭和恐慌。
他的道心,古井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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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第三日。
两天过去了。
废弃小楼里,除了电视机的“沙沙”
声,再无任何变化。
而贞子的世界,已经变成了炼狱。
诅咒的规则是绝对的。
它不懂得变通,只知道执行。
两天的时间里,它在贞子的灵魂深处,一遍又一遍地布着“前进”
的指令。
每一次指令,都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她的灵体上。
而另一边,剑无尘那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的“道韵气场”
,形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贞子每一次试图服从规则的驱使,都会被那股浩瀚的气息排斥、灼伤。
她被夹在了中间。
一边是必须服从的“君令”
,一边是触之即死的“天威”
。
“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恐吓他……”
“为什么还不开始……”
“规则……规则在惩罚我……”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
她无法理解这种状况。
在她有限的认知里,诅咒是无敌的,她是恐怖的化身。
可现在,她连靠近目标的资格都没有,还要因此承受着来自诅咒本身的酷刑。
她的灵体,在这种反复的撕扯和灼烧中,开始变得不稳定,怨气大量逸散。
她原本漆黑如墨的长,都开始泛起一丝灰色,仿佛被提前抽走了所有的力量。
她惊慌失措,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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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剑无尘缓缓睁开双眼,看了一眼依旧只有雪花屏的电视机。
他已经彻底洞悉了这其中的奥妙。
不是贞子不来,是她……来不了。
自己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的低阶法则生物而言,本身就是一种“规则污染”
。
他的道韵,他的灵压,他那经过无尽岁月淬炼的、远这个世界维度的灵魂本质,形成了一个绝对领域。
在这个领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