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赶紧去赔礼道歉,取得谅解。”闫岚君对赵遵沉声道。
“是。”赵遵顺从的照做了,走到杨臻四人跟前,低下了头颅。
“今日是我失态了,丧子之痛让我失去了理智,迁怒到几位全是我的过错,还请原谅,之后我会备上厚礼给几位送去,还望不要推辞。”
“我就算了,赵旗主多给长明送些去就是了,毕竟刚刚你是向他动的手。”邢铁心深吸口气,摇头道。
他哪怕过往再不喜赵临薪,那毕竟是他的多年副将。
如今赵遵来问责,他心中难免有些过意不去,不愿咬着不放。
“若是赵旗主想明白了,今后还请不要再来找我军中将士麻烦。”杨臻提醒道。
“一定没有下次了。”赵遵低垂眼睑说道,语气中听不出太多情绪波动。
宋长明无言。
他的精神感知力洞察入微,捕捉到赵遵眼底那抹愤恨,并未真的消退。
想想也是,刚刚还怨恨滔天,哪能这么快就平息下来。
儿子死了,杀死赵临薪的妖族也死了,这股庞大的负面情绪没有发泄出来,要么转移到其他目标上发泄出来,要么随时间默默消化完。
“真是一个麻烦。”宋长明暗道。
不过当初他主动跟赵临薪的死沾上关系,就考虑到了这一点。
赵临薪并非无亲无故,这个麻烦迟早会找上门。
“就当是得了赵临薪乾坤袋中遗产的代价吧.”
如果对方就此作罢,他也不会如何。
但如果对方不依不饶,如恶犬般撕咬着他不放,那就看谁能弄死谁了。
待态度诚恳的道完歉,赵遵又接受了官府的处罚,另外还要赔偿酒楼和街道的损毁,也算是为今晚的冲动付足了代价。
之后,见两边‘家长’都已经息事宁人,愿意大事化小,官府也就不再继续扣押几人,令宋长明等人自行离去。
出了官府的赵遵一路无言,待回到核心城赵府后,不出意外被赵家家主怒斥了一通。
“我知临薪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今晚一事简直愚蠢至极,拿你自己放火上烤,莫名其妙!”
“家主说的是。”赵遵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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