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个较为年长的交易员,相对谨慎一些。
“现在的价格,已经太高了。泡沫太大了,我担心……”
“担心什么?”
维克多打断了他,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
“担心陈山会砸盘吗?”
“他拿什么来砸?”
“他所有的钱,都已经变成了我们手上的多头合约。他现在,就是我们砧板上的一块肉,我想什么时候切,就什么时候切。”
维克多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繁华的赌城。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我要等。”
“等到香港股市开盘。”
“等到那些和陈山有关联的公司,股价彻底崩盘,变成一堆废纸。”
“等到那些借钱给他的银行,上门查封他所有的资产。”
“等到,他跪着,爬到我澳门的办公室,来求我。”
“到那个时候,我才会,慢悠悠地,把我们的利润,装进口袋。”
维克多的眼神里,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快感。
他不仅要赢。
他还要,赢得有仪式感。
他要让陈山,在最彻底的绝望中,死去。
他要让整个远东,所有敢和美利坚作对的人,都看清楚。
这就是下场!
“先生英明!”
手下们立刻送上了恰到好处的马屁。
办公室里,再次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他们开始讨论,这次拿到巨额奖金后,是去巴黎买城堡,还是去瑞士滑雪。
没有人觉得,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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