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三天之后,如果再让我发现,堂口里有任何一个人,敢碰那玩意儿。”
“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是什么地位。”
“家法伺候,绝不留情!”
刘阿九的这番话,如同一颗炸弹,在香堂里,轰然炸响!
所有人都愣住了。
随即,整个香堂,像炸了锅一样,瞬间沸腾起来。
“什么?停掉所有白面生意?阿九,你没开玩笑吧?”
“那可是我们敬义堂,最赚钱的生意啊!停了,我们喝西北风去啊?”
“就是啊!我手底下上百个兄弟,都指着这个吃饭呢!你说停就停,让我们怎么办?”
“不行!我绝不同意!”
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尤其是丧彪,反应最为激烈。
他“噌”的一下,站了出来,指着刘阿九的鼻子,破口大骂。
“刘阿九!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你老子前脚刚倒下,你后脚就要拆了敬义堂的台?”
“你断了我们所有人的财路,你安的是什么心?!”
“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饿死,然后你好把敬义堂,送给那个姓陈的,当投名状啊?!”
丧彪的话,说得极其恶毒。
也说出了,在场很多人的心声。
他们都觉得,刘阿九这是在,讨好陈山。
是用他们这些老兄弟的利益,去换他自己的前程。
一时间,群情激奋。
几十个头目,都围了上来,怒视着刘阿九,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把他从那张虎皮椅子上,拉下来的架势。
香堂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然而,面对着所有人的指责和怒火。
刘阿九只是,缓缓地,从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