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的武器,不是枪,而是语言,是眼神,是能轻易瓦解男人心防的共情能力。
“目标,李国栋。”
安德森将档案推了过去。
“我要你以《远东时报》记者的身份接近他。”
“我要你成为他的知己,倾听他的理想,分享他的‘爱国情怀’。”
“然后,像一条真正的毒蝎,把你的毒刺,扎进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伊芙琳拿起档案,红色的指甲在照片上轻轻划过,她的嘴角,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微笑。
“先生,我会让他把心都掏给我。”
与此同时。
一股看不见的暗流,开始在香港的街头巷尾涌动。
一些关于“远东实业”的谣言,开始在茶楼和麻将馆里流传。
“听说了吗?那个‘远东实业’,看着是卖便宜药,其实是拿穷人的命在试新药!”
“是啊,我隔壁三叔公吃了他们的药,病是好了,人却傻了半天。”
“他们那个老板陈山,听说在城寨里心狠手辣,不知吞了多少人的血汗钱。”
这些谣言,像病毒一样扩散,侵蚀着“远东实业”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声誉。
九龙城寨,远东实业工厂。
新安装的德国车床,发出的不再是刺耳的噪音,而是一种平稳而有力的,代表着工业脉搏的轰鸣。
扩建后的车间,比之前明亮了许多。
王虎按照陈山的吩咐,加强了厂区的安保。
门口的守卫,换成了他手下最机警的兄弟,所有进出的货车与人员,都要经过严格的登记和检查。
就连送菜的阿婆,篮子里的白菜都要被翻开看一看。
这种变化,让厂里的工人们,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紧张。
但没有人多问。
在城寨,能活下来的人都懂一个道理:不该问的,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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