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庭外和解。”
“放弃那些资产,换取SEC不对基金会本身,进行更深入的调查。”
梁文辉站在一旁,听得心往下沉。
“和解?”陈山笑了。
“意思是,我们自己把肉割下来,递到他们嘴边?”
大卫·陈没有说话。
这是唯一的路,一条投降的路。
“田中信男那边,已经打来八个电话了。”梁文辉补充道。
“三菱和东芝的股价,今天开盘就跌停了。”
“整个东京市场都在恐慌。”
“他们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解决问题。”
陈山走到那部红色的电话机前。
那部电话,一条线直接连着港督府,另一条线,连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号码。
“来不及了。”陈山的手,放在电话机上。
“外交施压,来不及了。”
“跟他们讲道理,也来不及了。”
他看着大卫·陈和梁文辉。
陈山拿起听筒。
他没有拨打史密斯的号码,而是拨了一个梁文辉和大卫·陈都从未见过的,一组来自纽约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
接通了。
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一片安静。
陈山对着听筒,只说了一句话。
“大卫,该你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