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要过去,留下买路钱!”
黄信自报家门:“我乃青州都监,镇三山黄信,你敢拦我!”
“便是你镇泰山,镇万山,老子也要拦!”
“五千两黄金,你当我家开金店的?我只是一介都监,又不是贪天的官?”
黄信叫屈道。
徐猛子嘿嘿一笑:“今日这条路,便是赵官家来了,他也得给钱才行。”
“无君无父之辈,你真该死啊!”
黄信大怒,一催战马,号令一下,官军前阵直接冲向梁山军。
徐猛子也不废话,前排都是重盾手,官军只有二十多骑马的,那也不是正儿八经的骑兵,都是骑马步兵。
“杀!
!
!”
徐猛子一声大吼。
他在山中憋闷数月,早就憋出一身火气,这下犹如猛虎下山,他一马当先,枪出如龙。
两拨人马狠狠撞在一起,徐猛子左手盾,右手长枪,第一个照面,提着盾牌,朝着黄信便是戳去!
黄信也不含糊,手持丧门剑,重重劈砍。
“嘭!”
刀枪相碰,不分胜负。
一个照面,马儿错身而过,黄信满脸震惊,手中震得抖。
他刚才出击,还有借马儿的冲击,居然被对方给挡住了。
这叫徐猛子的汉子,怎这般凶猛?
梁山何时出了这样的杀才?
好恐怖的气力!
那一头,徐猛子狂冲不停,直接挤进官军阵中,他将长枪一丢,提起双花板斧,便是一顿砍杀。
他九尺高铁塔身板,挥舞着大斧头,犹如提着两根木头,斧光如风,快如闪电,瞬间收割五六人性命。
这嗜血残杀场面,吓得官军连连避退,官军阵型瞬间窜出一个缺口。
梁山军士趁机冲阵,气势大震。
黄信大急,调转马头,冲向徐猛子,便要取他性命。
徐猛子像是脑后长出眼睛,一个侧身,看都不看,左手斧头抵住丧门剑,右手斧头猛地一砍。
这斧头直接砍在白马脖颈,鲜血狂喷。
白马吃痛,猛地扬起身子,出痛苦的哀鸣,径直将黄信甩下马来。
黄信猝不及防,整个人滚落在地,连手中的丧门剑头脱手而落。
“不好!”
黄信惊呼一声,抬手便去抓丧门剑。
下一刻,一只大脚踩在他的手腕,疼得黄信面目狰狞。
紧随其后,一柄大斧头抵在黄信脖颈:“再动剁了你的狗头。”
黄信吓得魂飞魄散,急忙道:“好汉莫要冲动,我认输便是,保证不动。”
徐猛子哈哈大笑,嘲讽道:“你这镇三山,也不过如此啊!”
黄信又气又羞,长叹一声:“给我个痛快,让我像个男人一样死去。”
徐猛子哼了一声:“来人,给我绑了!”
这边黄信被拿下,徐猛子扯着嗓门连喊数声,原本就濒临溃败的前阵,瞬间崩塌,战意全无。
一瞬间大溃,军士扭头就跑,直接让场面混乱。
远处刘高一见,吓得亡魂冒出,屁话不说,提起木叉子,猛戳马屁股。
马儿吃痛,撒腿就跑。
刘高一跑,后阵顿